童年与青年故事

时间:2021-12-22 08:15:35 来源:网友投稿

  童年与青年故事

  水田要修稻池埂子,耙地,挑稻栽子,插秧。旱田要铲地,薅谷子,水旱田秋天要割地,冬天要刨糞,打柴火。经过半年多的熬炼,同学们成了生产队中的主要劳动力。以下是工作范文网为大家整理的童年与青年故事资料,提供参考,欢迎你的阅读。

  童年与青年故事一

  知识青年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第一任务就是参加农业生产,学会生产技能。

  我们生产队有水田,有旱田。水田要修稻池埂子,耙地,挑稻栽子,插秧。旱田要铲地,薅谷子,水旱田秋天要割地,冬天要刨糞,打柴火。经过半年多的熬炼,同学们成了生产队中的主要劳动力。

  挑稻栽子是插秧劳动中很累的一个活,没有谁愿意干的,生产队长偏偏指名叫我去挑,还有学农,一共是六个人,那四个人是社员,都是壮劳力。

  装稻栽子的是二个大号土蓝子,装满挑起来足有一百斤,走平道时要左右两个肩轮换着挑,是在行走中换肩,这样可以歇一个肩。走稻池埂子就不能左右肩了,必须用平肩,左右手把住土蓝子提梁,以控制土蓝子的晃动。下过乡插过秧的人都知道,插秧的季节是径常下雨的,稻栽子加上雨水足有一百二十斤,稻池埂子被雨水一浇,真是那个滑呀!一般的人别说挑稻栽子,就是一个人走都得要小心。

  插秧二十多天,我和学农挑了二十多天稻栽子,有一大收获;我们俩练成了“铁肩膀!”

  挑稻栽子的活累是累,但是掌握了技巧,也就不那么累了。比如说;走平道时,土蓝子上下颤动,如果人步伐的节奏和颤动是一至的,那就会省不少力的。插秧的六十多人,(有市里来支援的)分三块地插,最远的距离苗床四里地。我和学农一伙,做到心中有数,插秧的人还没有来,我们俩提前一步先把稻栽子挑来并扔到了稻池子里,插秧的人来了不耽误播秧,我们俩多装快走再来二趟,稻池子里的稻栽子够用一上午了,我们俩就可多歇一会。中午收工前再挑一趟,把下午的准备好。

  在我后来回城之后的工作中、生活中常有挑挑扛扛的活,我从来没有打怵过,这都是我当年练出来的。

  插秧农时性非常强,公社早就部置各生产队务必在五月节前插完秧。我们生产队赶在了节前把秧插完,五月节放半天假。队里杀一头猪,一人分了一斤肉,一斤白面。五月节是个大节,农村的习俗,过春节、八月节和五月节。

  同学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肉了,有了肉,有了面,当然包饺子吃了,男生主张十六斤肉全包了,女生则主张肉留一半,最后听取了女生的意见,留一半肉,肉馅里加上一些山菜,男生们全上山坡挖山菜,女生合面,晚饭大家吃的相当高兴,十六斤面,十斤肉包的饺子全吃了,一点没剩!

  水田插完秧,旱田马上铲头遍地,也就是进入了夏锄阶段。

  东北农村铲三遍地。铲地的活不是很累,但很辛苦、很难熬,尤其是铲头遍地,要有好手把,苗和草要分的清,手头准,不然的话把苗铲掉了造成苗稀减产,或者是草铲的不凈会影响庄稼生长也会减产。铲头遍地正是苞米苗长到一拃多高,往往有二三棵苞米苗长在一起,需要开苗,锄尖轻轻插入二棵苗中间,手腕一压一拉,或者手腕一压一送多余的苗铲掉留下一棵粗壮的苗。如果在苗的根部周围草较多,也就是社员们说的“护腚草”,要先铲掉苗一侧的草,然后锄钣磨到苗的另一侧,反复二次或几次才能把草铲净。记得最初铲地,同学们手把生疏,生产队长在后面捡查质量,给同学们细心的指点,一段时间后,同学们的手把由生疏到熟练,有的同学铲地的速度和质量达到了社员的水平。

  夏锄劳动中铲笫三遍地那可是苦差事!天气炎热,烈日当头,同学们热的穿短袖,有的只穿背心。苞米已经长到一人多高,密不透风,苞米叶子“锋利无比!”人钻进青沙帐里,一会功夫,胳膊、脖子、脸被苞米叶子划的血痕鳞鳞,被汗水侵蚀,那是真难受啊!这时才领会了古诗中所说的: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。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”的真实含意。

  夏锄劳动生产中同学们虽然十分的辛苦,但心中也有一丝丝的甜蜜和幸福。

  女生的体力和男生比是相差许多的,在铲地劳动中处于弱势。铲地快的社员已经到了地头开始休息抽烟,打闹说笑,女生们往往还在地中间汗流满面地铲着,等女生们铲到了地头,打头的又开铲了,女生们得不到休息。

  男生们不忍心女生们遭遇如此境地,纷纷操起锄头迎着女生们铲了过去,男女生手中的锄头相碰之时,男生会给女生一个大大的鼓励,女生心中则感到一丝甜意和力量。在以后的铲地劳动中,女生就挨着男生,男生帮助女生铲一个垄帮。妥了!这就是最初的爱情的火花!

  在春耕生产夏锄劳动中,苦和累同学们是能克服的,最难熬的是无休止,每天长达十四五个小时的劳动,睡觉严重不足。早上三点钟,生产队长在集体户窗外一声“走了!”同学们闭着眼睛穿衣服,扛着锄头一边走一边睡,往往到了地头眼睛还没有睁开。经过四个小时的“铲早”,回集体户吃早饭,再经一天的劳作,天黑收工。那个时候,同学们最想的不是吃什么,而是最想睡觉,睡一小会也好。

  秋天割地是一项力气活,用社员的话说:“力气不到,庄稼不倒”这话说的很准确。

  割谷子男劳力拿六根垄,女劳力拿四根垄,割苞米男劳力拿八根垄,女劳力拿六根垄,割豆子男女都拿二根垄。不论割什么,左右二只手配合,那是刀刀用劲,马忽一点,镰刀打滑容易割到手,所以,同学们兜里带着小磨石,镰刀随时随地磨二下,刀磨锋利了省不少劲。

  东北农村冬天刨粪是很苦的,苦在哪里呢?因为是在外面干活,所以,小西北风刮着,,小雪花飄着,大糞堆傍有一伙知青正挥镐大干,棉帽子甩了,头上冒着汗。当时有句响亮的口号:“战天斗地!”有了这个政治口号武装了头脑,同学们还真有了那种“与天奋斗其乐无穷”的感觉。

  生产队有一个大粪堆,是饲养所里的牛马糞,从春天开始堆积,一层粪一层草,再拍实一层土,把土拍实是保持粪堆里水分。经一个伏天发酵,冬天一冻,土粪相当的瓷实,大镐刨下去,只刨出一个白点,刨不到五分钟就气喘吁吁,糞没刨多少,糞渣直往嘴里浅,手也磨起了泡。干了一陣子找到了门道。刨粪主要是找准了碴口,抡起大镐猛力一刨,振出纹来,照准纹缝猛力下镐,双手握住镐把,用力往下一压,或者纹缝中插进去钢钎,双手握住往怀里猛扳,就下来一大块,刨粪主要是靠大镐振,所以几天下来,同学们的二只手都振出了一道道口子,一沾水能疼死个人,但大家照样干,生产队刨粪的活大部分叫我们知青干了。

  冬天打柴火,是集体户的一项大活。

  集体户有四口大灶坑,屋子冷,烧柴量大,同学们都上阵,男女搭配,二人一张爬犁。男女生之间谁和谁,户长不做分配,但心中都有个小秘密,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张爬犁。海祥和大家一张爬犁,自如和仙人一张爬犁,秋当然和我是一张爬犁了。

  男生头戴皮帽子,腰扎麻绳,身后别把刀锯,肩膀上拉着爬犁,女生围着红围巾,手戴棉手套,在爬犁旁跟着或坐在爬犁上。早早吃完早饭,一大溜爬犁从集体户院里出发奔向东山,也是一派壮丽的景观,可惜呀!如果当时有照像机留下一张照片,那将是弥足珍贵的留念了!

  打柴火主要上山拣站干,头一年我们不明白,锯一些活树拉回来,树湿,不起火苗不热炕,林业站也不让,后来明白了,战干轻,起火苗。二个人一上午拣一趟,下午卸爬犁,男生分二伙,一伙把站干用刀锯锯成段儿,另一伙用大斧子劈成大拌子,垛成垛。

  打了十几天的柴火,集体户院里的柴火垛差不多够烧一年了。

  生活是艰苦的,劳动是繁重的,这些同学们都能克服,而疾病的侵袭令同学们措不及防甚至危及生命 。

  明仁是高二三班的,高高的身材,文质彬彬。

  他不爱吃饭、到吃不下去饭,肚子疼已经有几天了,可是我们这些大小伙子个个心都粗,哪能注意到这些细节呢!直到一天他肚子疼的了不得,才引起大家的注意。我们大队有个卫生所,一位大夫,前两天明仁去看过,没看出结果。明仁原来的理想是学医,如果参加高考他是能如愿以偿的,他母亲是吉林大学符属医院的大夫。明仁对同学们说:“凭感觉,我可能得肠梗阻了!”同学们对肠梗阻的病认识不太清楚,但从明仁痛苦表情和梗阻这个词,大家认识到病情严重,有同学找来生产队长提议送明仁到公社卫生院。生产队长李再林对肠梗阻这个病不明白,但他知道生产队里的马得一种病叫“劫症”,是凡得了“劫症”的马,十有八九是活不成的。什么是“劫症”呢?就是马的肠子堵死了!生产队长李再林马上叫车老板赶快套车上公社卫生院。

  我们屯子离公社卫生院五十里地,道路很难走,在路途中要径过四方甸子大队,那里有一条河不好过,当初同学们坐着马车来生产队时,曾在那条河翻过车。明仁忍着常人难以忍受的巨痛,五个小吋赶到了公社卫生院,公社卫生院确疹是腸梗阻,但公社卫生院的条件是做不了肠梗阻手术的,还好,桦甸县医院有一辆救护车,事先赶到公社,明仁又转到桦甸县医院做的手术。八道河子公社距离桦甸县一百里地。

  明仁身体恢复了一段时间,回到集体户,同学们对他的坚强很佩服,赞叹说:“你真有钢条啊!”

  一年后,明仁担任了我们大队的支部副书记,又过半年,推荐到吉林师范大学读书

  老天爷对我们集体户同学的考验真是一个接一个!

  童年与青年故事二

  记得前一段时间有各种“致青春”的影片和话题,网上更流传一句“谁的青春不迷茫”。其实我很想说我的青春不迷茫,目标只有一个:好好读书,走出农村的黑土地,在城里好歹混出个模样来。和这句话相比较,我个人认为“谁的童年不开心”倒是贴切:无论穷富贵贱,无论家庭组织如何,每一个孩童,至少都是快乐的,哪怕是缺衣少穿,一样的穷疯穷开心,我的童年就是如此。

  我来自童年最为懵懂的记忆,是父母给我穿的一件白色带花点的小褂,东北农村白话叫做“围嘴儿”,主要用途除了当衣服用之外,还可以接住从我们嘴里洒下来的汤水、饭粒之类的。小时候家里孩子多,我们兄弟姊妹五个人,加上父母一共是七口之家。父亲是个铁匠,除了一身气力之外,为人忠厚且木讷。家里对外的事情几乎都是能说会道的母亲在支撑。由于家里孩子多,经常发生口粮不够吃的情况。我童年记忆最深的记忆就是“青黄不接”的季节用大锅蒸土豆。尽管经常饿肚皮,但是我感觉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的童年都是快乐而且健康的。

  村里的年龄差不多的小伙伴们叫做“伴对伴儿”,几乎每天都在一起玩耍。我们经常一起玩的游戏,除了叠纸飞机,还有“打尜儿”、“冻兵”、“扔青砖”三种游戏。“尜儿”是一段直径约四五厘米、长短二十厘米左右的木段,两头削的尖尖。所谓的“打尜儿”就是用一块特制的板子或者棍子敲击“尜儿”的一端,在它弹地跳起的一瞬间用力击打出去,以距离的远近论输赢。多年后,我思考这个几乎失传的游戏,发现这项活动其实无论从智力、体力,还是游戏的趣味性、惊险性都可圈可点:两个人以上就可以玩,一般都是四五个伙伴,多几个人也无所谓。活动开始后,第一件事情是“上城”,也就是要把“尜儿”从三四米远处扔进“城里”,而“城”则是一个事先画好的、一个面积大约是六十厘米乘六十厘米的四方框。按照游戏规则规定,如果你的上家把“尜儿”不偏不倚地直接扔进了“城里”,叫做“死了”——你就直接下岗,失去游戏资格;如果一半在“城里”一半在“城外”,则叫做“骑牛”,也就是你必须半蹲下来,还是用板子或者棒子从裆下穿过去敲击“尜儿”。一次只允许打三次,之后你看着“尜儿”到“城里”的距离开始“要”,也就是报数。报数的单位也很有意思,以对手的三步距离叫做“一竿儿”,而十个“一竿儿”就是“一丈”,也有打的特别远可以一下子喊“两丈”的。这个时候,对手往往不认可,开始“抻”,也就是用腿丈量“尜儿”到“城”的距离。如果对手腿长或者长于跨步锻炼,往往“抻”过了你要的几“竿儿”或者一丈,你的成绩都不算数;如果侥幸对手体弱或者腿短,没有“抻”到这个实际距离,你就赢了。获胜者按照事先的约定惩罚游戏输家叫做“哈苏”,也就是用力把“尜儿”打的远远的,看着输家屁颠屁颠地跑来跑去,这才是游戏乐趣的真正所在。

  “冻兵”则是群体游戏,适合十几二十几个孩子们玩,也很热闹;“扔青砖”是事先画好一个大大的格子,最前面的是“大官”,左边是“左耳朵”、右边是“右耳朵”、后面的是“后擂”,这个大格子之外则是最惨的惩罚对象——“小偷儿”。几个小伙伴站在画好的线上依次扔砖头,按照技艺水准扮演游戏角色:通常是一个倒霉蛋儿把砖头扔到了格子外,他就成了“小偷儿”,于是“大官”就指挥者“左耳朵”和“右耳朵”真的揪着“小偷儿”的左右耳朵,后面的“后擂”则是真的捶着后背,一行人在“大官”的“前进、前进”声中向前方走去。忽然“大官”一声“后退”,则大家就撒腿往回跑。除了“大官”之外,所谓的左右耳朵和“后擂”如果被“小偷儿”抓住,就要背着小偷走回来。

  自从少小离乡后,漂泊在全国各地多年,多处地方,每每看到孩子们游戏的时候,再没有发现上面说的三种游戏。而家乡当时的伙伴们都已经人过中年,有的已经做了爷爷,大概再没有人有心思教会孩子们玩这些游戏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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